一、塞勒姆女巫审判案阿比盖尔结局
塞勒姆女巫案:
一种不可触碰的恐惧
1692年1月下旬,解冻期刚把新英格兰从异常寒冷的冬天复苏过来;彼时,印第安人正在凶残地攻击缅因的约克县而在大西洋的另一边,马萨诸塞的新总督威廉·菲普斯爵士从威廉三世那里获得了新的特许状,准备起航,他意在使这块殖民地摆脱无政府状态。正是在这个时候,塞勒姆村牧师塞缪尔·帕里斯一家出现了奇怪的事情。
第一个遭受折磨的,是牧师十一岁的外甥女阿比盖尔·威廉姆斯;很快,同样的症状出现在九岁的贝蒂·帕里斯身上。这对表姐妹说有“隐形的东西”对她们又咬又掐。她们先是痛苦号叫,接着逐渐失语,身体瑟瑟发抖,脑袋感到眩晕。她们一瘸一拐地走路,身体又不时变得僵硬。两个女孩都没有发烧,也非患有癫痫。身体失去活拿举含动能力,双手疯狂摆动。女孩们突然开始说愚蠢、荒诞的话,时而躲到角落,时而钻到椅子或凳子底下,其中一个掉到井中。
阿比盖尔还试图飞到空中,甩着手臂,发出飞起来的响声。在17世纪,疾病是公共事件,原因不明的疾病更是受到大范围的关注。好奇者和祝福者都蜂拥而至。等到帕里斯牧师受够了两个女孩怪诞的行为之后,他找来了医生。然而,在医生诊查过之后,却给出了超自然的解释:“恶魔之手”在背后操纵一切。这样的解释吓坏了这对表姐妹,使她们的症状进一步恶化。
在女孩们乱吼乱叫一个多月后,帕里斯和妻子要暂时离开塞勒姆,便将孩子托付给他们的近邻玛丽·西布里上门照顾。玛丽·西布里当时已有六个月身孕,是五个孩子的母亲。她很好奇两个女孩的异常行为,于是决定安排一个秘密实验,以揪出藏在黑暗里的女巫。在她的指示下,帕里斯的印第安奴隶约翰将女孩们的尿液混入黑麦面团中,放在炉上烤制。随后,西布里把这块蛋糕喂给狗吃。这种反魔法的方式是一种古老的英式秘方,据说是将女巫引到狗身上,或者将咒语转移到狗身上,也有说是用这种方式烫伤女巫。

在塞勒姆女巫审判期间一名女孩被指控。
不管是哪种目的,这一举动把帕里斯气得脸色铁青,也给西布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麻烦。“女巫蛋糕”却据说奏效了,几天之内,贝蒂和阿比盖尔就说出了几个名字。女孩们说有三个女巫在塞勒姆活动,她们清楚地看见这些女巫乘着杆子在空中飞行。
很快,恐慌笼罩在马萨诸塞所有的村镇,其间夹杂着各式各样的谣言、添油加醋的小报故事、若隐若现的黑影、风声鹤戾的印第安人边界……邻居相互举报、丈夫举报妻子、子女举报父母、女婿举报岳母、孙女举报祖母,等等,农夫、石匠、牧师、高官,各个阶层都牵涉其中,从6月的第一次绞刑到9月的最后一次绞刑,十四个女人、五个男人和两条狗因为巫术被处死。
美国作家斯泰西·希夫(Stacy Schiff)非常深入详细地复述了1692年的这场塞勒姆审巫案;但她不是按照“时间、地点、经过”把故事层层推进的方式叙述,读者甚至在这本《猎巫》中找不到对这一事件本身简要的完整梗概。她把牵涉其中的人物、地点、时间、过程和原因等分解到故事进展的各个阶段中去。与其说是“叙述”故事,不如说是在“分析”故事。将读者带入到不可触碰的恐惧中:谁在阴谋暗害你?你会是个巫师,自己却浑然不觉吗?无辜的人也会有罪吗?在那个举报盛行的夏末,还有人会自认为安全无虞吗?

60岁的Bridget Bishop是塞勒姆猎巫审判中第一个被处死的女性。
女巫的力量是超自然的,
她的罪行却是宗教的
如今,塞勒姆已经成为一个隐喻性存在,还是一个人们防控“超自然疫情”的疫苗,以及笑柄。当恐慌击溃理智,当我们反应过度或矫枉过正时,当我们抓捕或交出外来者和煽动者时,塞勒姆会瞪视着我们。我们从这场似是而非、自欺欺人、反乌托邦的癔症狂欢里看到的每个鲜活的个体,不正是生活在21世纪的我们自己吗?
这是一个反转的警示故事:一个孩子行为不端,受到惩罚的却是她周围的世界。我非常同意希夫的话:“无论是幻想还是交谈,受害者都以侵略的警告、历史预言、《圣经》意象和本地绯闻的方式提供了他们从成人世界吸收的东西。”他们对周围的世界尤其敏感,知道乞丐“女巫”莎拉·古德答握外套上有一个洞,知道蒂丽芙伦斯·霍布斯的胳膊上有一个伤口。然后,问题不是他们为何传播荒谬的故事,而是1692年的人们为何会相信这些故事?
女巫(巫师)究竟是什么?17世纪的任何一个新英格兰人都可以说出来。无论是塞勒姆审巫案中的原告或被告,还是卷入其中的法官或者牧师,他们对女巫都有同样的想象——就像马萨诸塞2月的洪水一消笑样恶劣。他们也会援引英国博物学家约瑟夫·格兰维尔的定义:“凭借与恶灵的联盟,女巫可以或似乎可以做奇异之事,已知的技术和自然之力对此无能为力。”巫师通过签署契约获得将自己变为猫、狼和野兔的能力。他们对黄鸟情有独钟。巫师不限性别,但通常为女性。巫术通常在家族的母系支线中延续,女巫的力量是超自然的,她的罪行却是宗教的。
希夫对女巫做了认真的历史考察,证实了大西洋两岸巫术存在的普遍性。如果说人人都可能成为巫师,但有一些“天赋秉异”的人尤其会被视为巫师,他们在超自然力量的帮助下,纺织出的毛线比平时要多,完成家务的时间也创造了纪录;他们还会迷惑动物,过于热切地关心邻居的疾病,或是奉上有毒的药剂。现代社会中常常出现的“劣币驱逐良币”,在1692年的新英格兰地区,即演化为这样的故事:当你的邻居因为你在农田里收获更多的时候,他们认为你借用了魔鬼的力量;当你的兄弟同样使用家中的骡子磨面粉,却总是无法超过你磨的数量的时候,他会向父母告发你用超自然的力量迷惑了这头骡子。
一个缺乏安全感的族群,居住在变幻莫测的荒野的危险边缘(时刻提防着印第安人和法国人的袭击),而且那种末日来临的专制主义压力,始终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们的思想,凡此种种,使人们习惯于将眼睛望向客厅的阴暗处、望向森林、直奔不安分的灵魂。人们互相监视着,举报邻人任何异常的行为。无论仰望星空,还是端详邻居,当我们身处1692年的时候,我们都像塞勒姆村里的那五百五十多名村民一样,保持着“神圣的警醒”,成为一双双盯着别人的眼睛。

塞勒姆事件中的“女巫”审判。
假若身处1692年的塞勒姆现场,
我们会是谁?
那么,我们会是谁?是帕里斯牧师家里的两个女孩吗?她们和其他很多17世纪新英格兰的女孩子一样,是容易被撒旦法术蛊惑的人。这些清教徒的女孩,哪怕有笔且会写字,也没有机会留下只言片语。她们整日都要挤奶、绕线、制黄油、除草、洗衣、做蜡烛。只有魔鬼出现的时候,女孩们才能清晰地说出她们的愿望。从魔鬼许诺给女孩的事物中,可以窥见17世纪少女们梦寐以求的东西:华美服饰、出国旅行、时髦书籍、休闲时光、黄金、丈夫,以及家务上的帮忙。
17世纪新英格兰地区,清教徒以不同的方式塑造着女孩们的形象。清教徒女孩的理想形象应该是“谦虚、虔诚、勤勉,且不知疲倦。她说话时既不唐突也不啰唆。她每天会读两次《圣经》。她父亲是她的君主和法官,有绝对的权威。她对父亲言听计从,在二十多岁后对新婚丈夫同样如此。”完美女性的梦想——虔诚、勤劳、腼腆、顺从的女性——如同17世纪的医疗箱一样珍贵。或许正是这种父权家长制的压力使女孩们走向癫狂,他们组成核心群体、假传神谕。她们抽搐、推搡,在巫案中扮演猎犬、预言家、民间医生、道德权威和殉道者的角色。只有当这些孩子意识到带来了严重的后果时,她们方乱了分寸,像瑞典曾经发生过的那样,承认自己只不过觉得好玩、撒了谎。
我们可能是如阿比盖尔·霍布斯和安·多利弗一样与继母不和的人。新英格兰女孩正值青春年少,却穿着暗褐色的衣物,在细致的肖像画中与她的母亲十分相似。很多孩子在母亲分娩的时候成了孤儿,他们的出生杀死了母亲,令他们内心愧疚不安。这便导致了一种世俗的恐惧:“恶毒的继母”。继母会利用有用的手段,重新排列每个孩子的受喜爱程度和错综复杂的继承顺序。詹姆斯·贝利牧师和帕特南家族控告安·帕特南的继母,其原因便是她骗走了丈夫留给女儿们的遗产。阿比盖尔曾向她的继母、塞勒姆审巫案中的受害人蒂丽芙伦斯·霍布斯泼水,声称这是为这个异教徒洗礼。

塞勒姆女巫审判案画作。
当1692年的巫案发生时,阿比盖尔这个任性的少女举报了她的父母,并因此而高兴。当然,希夫还揭示了另一个原因,那就是阿比盖尔在缅因当仆人。和继母关系不和、颠覆叛逆的形象,使像阿比盖尔这样的女孩俨然“无家可归之人”。由于各方面原因,新英格兰地区有三分之一的孩子离开家乡,借宿他处。其中有一部分孩子成为仆人。像阿比盖尔这样的女孩成为仆人后,还要避开男人们猥亵的双手,或是男主人的性侵。男主人和女主人殴打女仆的现象也比比皆是,理由多种多样:她们不懂礼貌、毫无秩序、谩骂他人、面色阴郁、粗俗轻佻;或者因为她们没照顾好女主人;或者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安·多利弗和阿比盖尔一样,与继母不和。一位塞勒姆居民报告说,她因为忧郁而长期心灵受创,她已经失去理智。1692年,塞勒姆到处都是复仇女神。
我们也可能是目中无人的布里奇特·毕肖普。她是塞勒姆镇中的中年居民,大约五十岁出头,有过小偷小摸的经历。她与丈夫闹得不可开交,后来丈夫离奇死亡,令人怀疑。她又与邻居和继子争吵不断,最终因巫术受审。她被指控在五个女孩身上施展了巫术。在审判中,这五个女孩,其中一个人说,毕肖普从纺车上把她拉下来带到河边,威胁要淹死她;另一个人说毕肖普吹嘘自己杀了人;第三个人则讲述了一个受害人的鬼魂故事;小贝蒂·帕里斯和小安·帕特南则只是讲述了4月份审讯上受到的折磨。连阿比盖尔的继母也出来揭发毕肖普,说后者用铁棒打她,逼迫她收回供词。她们一起参加帕里斯家草地上的“女巫集会”。
法庭听审了其他的一些指控,均与阴谋、小偷小摸的行为无关。夸张的是,一个水手讲述道,有一个安息日,太阳刚刚出来,他就被吵醒,发现毕肖普站在床边。她微笑地朝他头上打了一拳,就从窗口消失了。这种意淫手法在现代也并不少见,男人们不断塑造风流女人的形象,又不断地幻想得到,在得不到的时候毁掉。从斯蒂芬·休厄尔的法庭记录可知,毕肖普虽然已届半百,但“曾经美艳动人”。陪审团逐渐相信:毕肖普似乎习惯流连于年轻男人的卧室,让他们丧失行动能力,无法说话,这些症状通常与另一种“魔法”手段手关。她放荡轻佻,在男人的心中闪耀着迷人的光彩;他们可以准确地回忆起她的衣着。
另一个受审的苏珊娜·马丁也因为美艳有着同样的遭遇。人们控告这个矮小而傲慢不恭的埃姆斯伯里寡妇,她的乳房在早晨丰满挺拔,到了下午却变得又小又瘪。控告者说她在白天哺育妖精。她们都为自己辩解,而且最终法庭的起诉原因也绝非她们勾引男人,而是对村里的女孩实施巫术。尽管如此,不论是男人们的“因爱生恨”,还是女人们的嫉妒,或是村镇中年轻女孩与年长女人之间的竞争,性在这场猎巫中显然也被充分放大。在1692年一整年中,有些人说女幽灵经常上床骚扰男人,但在可见的世界里,往往是男人们总是有意无意地溜到不属于自己的床上。
二、英又现疑似神经毒剂案距前案事发地多远?
据英国媒体7月4日报道,一对40岁左右的中年男女6月30日在英国威尔特郡的埃姆唤旅斯伯里晕倒,警方怀疑他们此前曾接触有毒的“不明物质”。而事发地距离今年3月俄罗斯前情报人员及其女儿的中毒地仅16公里。
威尔特郡警方将此次事件定义为“重大事故”,表示对中毒原因持“开放态度”,且不排除存在犯罪行为的可能性。据法新社报道,英国反恐警察4日已介入调查,将协助威尔特郡警方找出事件原因。
根据警方的调查,中毒夫妇6月30日曾前往一所教堂参加活动,而后出现不适症状。但教堂负责人表示,除了这两人,其他人并未出现任何症状。目前,埃姆斯伯里和索尔亩禅兹伯里两地的秩序并没有受到任何干扰,警方只是临时封锁了这对夫妇此前经常出入的若干场所。英格兰公共卫生机构也表示,虽然出现不明原因中毒事和耐凳件,但目前并不存在大范围的公共卫生威胁。
英国首相特雷莎·梅的发言人4日表示,政府突发事件应急委员会已对此事做出反应,梅和各政府部长将时刻关注事件进展。
三、英夫妇中神经毒剂女性已死亡了吗?
近日,一对英国中年夫妇在英国埃姆斯伯里晕倒,英国警方经调查认定,这对夫妇与俄前“双面间谍”及其女儿中毒事件相同,都接触了神经毒剂“诺维乔克”。据俄罗斯媒体9日报道,中毒女子已经死亡。
媒体报道,在英国埃姆斯伯里因神经毒剂而死亡的为44岁女子斯特奇斯(Dawn Sturgess),而她的伴侣罗利(Charlie Rowley)仍处昏迷状态。目前,警方已按谋杀罪进行立案调查。
据了解,7月4日早上,英国警方发布消息称,在埃姆斯伯里有一对英国夫妇因神经毒剂中毒而被送往医院治疗,情况十分危急,中毒者分别为45岁的男子罗利(Charlie Rowley)和44岁女子斯特奇斯(Dawn Sturgess)。这对中毒夫妇早在6月30日前往一所教堂参加活动,之后便出现不适症状。
英国野孝警方表示,并不知道该对夫妇为何接触到神经毒剂,但此次事件的事发地距离俄前“双面间谍”中毒的地点仅有14公里。不过,中毒女子与她的伴侣从未被情报机构关注过。
报道进一步称,与之前间谍中毒案不同,英国当局并未就此事件对俄罗斯进行指责。英国反恐机构官员尼尔·巴苏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这一可怕的消息只会加强我们解决事件的决心,我只能将其描述为一种令人发指的,鲁莽和野蛮的行为。”
另据此前报道袭举,3月4日,俄前“双面间谍”斯克里帕利及其女儿在英国索尔兹伯里陷入昏迷。英方调查称,导致父女中毒的是前苏联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研制的神经毒剂“诺维乔克”。英国指责俄罗斯与此事有关,但俄方坚决否认。事件引发俄罗斯与西方国家的外拍脊碧交风波,多数国家采取了驱逐俄罗斯外交官的措施,但时间至今并未查明。
四、英伦之旅:学梁朝伟广场看鸽子,逛女王的城堡,8个饺子43元
以前当我们提起英国,大多数人联想到的画面,可能是那个弥漫在雾气中的城市,端庄优雅又充满知性魅力的英国女王,以及世界一流学府牛津和剑桥,还有彬彬有礼满嘴伦敦腔的英国绅士和淑女……这些是典型的英格兰元素,也是我们每每津津乐道之处。但最近若是再提到“英国”二字,可能会让人第一时间想起最近在英国出现的可怕的“变异病毒”,人人避而远之。而在2020年之前,对于外国游客来说,则又是另一种景象,另一个感受……
英国的首都——伦敦对喜欢旅行的人来说并不陌生:国际一流大都市,拥有900万人口,许多国际著名奢侈品品牌的发源地,全世界消费最高的城市之一……此行是我第二次来伦敦,两年前到伦敦开会,走马观花去参观了大英博物馆。看到了世界各国的奇珍异宝都收藏在这里,足见数百年前的大英帝国曾是多么的强盛,能把全世界最高价值的文物和文化掠夺到手!其实伦敦可看的景观景点有很多,并不限于大英博物馆一处,所以这次我要仔细看看它。
虽然早就过了圣诞节,但参观伦敦塔(成人票价:22.7英镑,约合人民币195元)的人还是非常多,光是买票排队就花了我20分钟。塔桥堡里面更是熙熙攘攘,参观珍宝馆时又排了30分钟的队。老实说,尽管参观伦敦塔各种排队,但这里真的值得一看,前前后后2-3小时的参观过程之后,你会感受到什么叫“物有所值”。
参观完伦敦塔后,我们转战“唐人街”去吃饭,这里有不少中式餐厅、中国商品店和纪念品商店,我们自然不是为买东西而来,只是怕了各种难吃的英国餐。走在唐人街上,我看见一家中式小饭馆里,有位华人面孔的大姐正坐在窗下包饺子,这让我突然有了一种“身在北京”的幻觉。
我们走进这家只有四张小饭桌的餐馆,要了两份白菜馅饺子。每碗8个饺子,卖5英磅(约合人民币43元)。
如果放在国内,这个价格太高了,但在英国伦敦这个全球最高消费水平的国际大都市里,已经算是很便宜了。看来,同胞们在英国的生活也不容易。中国城其实并没有什么特色可看,其标志性的建筑是一座小小的红色凉亭,还藏在角落里,给人感觉有些胆怯或小气。
饭后,我们去了特拉法尔加广场。这里的地理位置非常好,距离白厅大街、苏荷区、王宫和伦敦城都不远,外加这里的建筑景观非常漂亮,所以作为伦敦一日游的中转站是非常理想的。一到这里我就想起以前从刘嘉玲的微博上看到过一段话,大致意思是说,梁朝伟是个非常有情源仿迟怀的人,只是稍微有些雹李多愁善感,平时没有明确的偏好,但却喜欢看大海、放烟花,有时候对喂鸽子比较热衷。有时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会直接跑去机场,随便坐一班飞往伦敦的航班。然后一个人跑到特拉法尔加广场来看鸽子、喂鸽子,一待就是一天,他就喜欢以这种方式来化解心结,而且屡试不爽。所以如今网上也有人把这座广场叫“鸽子广场”。
我们也有样学样,坐在“鸽子广场”的中央想象着偶像梁朝伟如果此时此刻也在附近,他会做什么、他在想什么。或许我没有梁朝伟的那些“不开心”,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所以只能在广场上没心没肺地瞎溜达。不过广场上的街头艺人和 时尚 年轻人不少,作为看客来说,也算是有些看头了。
离开特拉法加广场时,我们特意体验了一次伦敦特色的红色双层巴士——乘坐15路到考文特花园(Covent Garden)。这里虽然叫“花园”实际上它的功能是“市场”,从各种各样的英式点心到手工艺品,从时装店到纪念品商店,各种店铺应有尽有。原本在中国游客心目中并没有什么地位的考文特花园,只因为三年前国内一线明星彭于晏对其垂青有加,很快带动了一大批国内粉丝游客前来打卡,迅速让它变得生机勃勃。
转过天来,我们正式开启了英国自驾之旅。离开伦敦的首站就是距伦敦20英里外的、大名鼎鼎的温莎城堡。因为是第一次右舵驾驶,所以感觉很紧张,一上路手心就出了许多汗,半小时后才慢慢适应。大约40分钟后,我们终于看到了古老的温莎城堡建筑群。
温莎城堡是英国王室的家族城堡,占地面积很广,建筑高大气派,室内装饰华丽,让人赞叹。现任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每大裤年有相当多的时间都是在温莎城堡中度过的。据说,这位女王在加冕之后不得不和丈夫菲利普亲王搬进白金汉宫,但她却从并不喜欢待在伦敦,所以每年的大部分时间,她都会住在温莎城堡,对于她来说,这里才是她真正的家。据英国媒体报道,在2017年11月20日,伊丽莎白二世女王和丈夫的70周年“白金婚”庆祝活动,就是在我们面前这座拥有900多年 历史 的古老城堡里举行。
当然,我们这些普通游客是没有机会在古堡里见到女王陛下、亲王和王子的,因为这座皇家城堡并非全部都向游客开放参观。即使这样,前来一睹皇室风采的游客照样络绎不绝。据说英国王室每年光靠开放城堡给游客参观,就能收入数亿英镑,所以王室成员一直都是过着“无本万利”的奢侈生活,可见世界各地的游客们功不可没!
从温莎城向西南方向大约63英里(约100公里),是埃姆斯伯里(Amesbury),这里有举世闻名的史前巨石阵。在接近目的地的时候,我们明明远远地已经看见了巨石阵,可死活就是绕不到它的跟前去。最后迷了两次路后才来到了这座具有5000多年 历史 的神秘遗址前。站在空旷安静巨石竖立的坡上,遥想古人为了信念而愚公移山的气势,不禁让人感怀生命的渺小。“生命的全部意义就在于无穷地 探索 尚未知道的东西。”想到这里,对于此次英伦之旅,我更加感觉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